饰也都换了,连出门带的小茶壶等用具都是墨色山水图案的了。
“啊、啊啊……”昭哥儿已经能发出声音了,尽管离说话还早,但他正精神着,此时见她娘虽抱着他却想别的事,便试图找来他娘的关注。
“嘶!”石初樱正跟二肥用意识沟通,突然头皮一痛,却是儿子的小手扯了几根她的头发,紧紧抓在手里。
“快放手!你个小东西,这手还挺有力气!”石初樱试图从儿子的手里解救出自己的头发,小家伙却高兴地晃着小手,‘啊、啊啊’地跟他娘玩耍起来。
这小东西是个不甘寂寞的,显然不许他娘晾着自己,偏不肯松手,石初樱也不敢掰开他太细嫩的手指,一时倒是没了办法。
还是青艾拿了个小响铃环,晃出声音来,吸引了昭哥儿的注意力,这才换下了他手里的头发。
石初樱再次明白,为什么好些当娘的多数都不带首饰,还尽量不留散落的头发,实在太容易中枪了。说起来,这也是母亲的慈爱,她们不忍心孩子伤到,只能委屈自己一些了。
石初樱只能把儿子放在前头,娘俩个你逗我,我逗你一路玩儿过来,路上的时间竟一点也不显得漫长了,只换了一次尿布,外头就说老宅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