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信不信,说她自己楚溆却十分的不信的。
石初樱白他一眼,便简单把外头的情景说了说,又抓着楚溆问道:“这事……算过去了罢?家里都不知道怎么应付好,可有什么要注意的?”她也知道这里不是细究的地方,便只问最关注的。
楚溆握着她的指尖,忍不住轻轻啄了一下,在她嗔怪的眼神到来前赶紧改成了握着:“要紧的时候已经过去了。别担心。
家里按平常过日子就是,嘱咐家里人以下,这段时间就尽量别出远门四处频繁走动。”
如果是这样,石初樱倒是放心了。她上下又打量了楚溆一眼,这屋里也只点了一个白蜡,她还是看得清楚,他下巴上已经长出了不短的胡茬子。
石初樱嫌弃地摸了摸,又看看他乱鸟窝似的发髻,道:“这边没个人伺候?”端茶递水不指望了,但打理下内务总得有人吧?
“咳!这差事要紧得很,自然不能有旁人。你放心,等会去我就剃干净了去,再扎不到你。”说着,楚溆自己都觉察出声音的暗哑来了。
“且,我是怕扎到儿子!”
楚溆不由咧嘴乐了,这两日没见到儿子他也挺想的,便道:“儿子还好?闹没闹?”
石初樱正好把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