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儿子握成拳头的小手,简直就舍不得抱起来了。
石初樱也见怪不怪了。
用白氏的话说,“女婿这是年纪大了,孩子生得晚,才这么稀罕。别说女婿还是皇家人,就说你大哥,当年忱哥儿出生的时候也喜欢,可也不至于爱成这样。”
石初樱觉得,一个是楚溆生孩子确实晚,另一个还是楚溆一直就挺喜欢孩子的。他连侄子都喜欢得什么似的,轮到自己儿子了只会更甚。
男人爱孩子没什么不好,只要不宠坏了就行。
楚溆又稀罕了一会儿,轻轻把儿子的小手放回被子里,又轻手轻脚地裹上了,在睡枕上放好,扯了被子盖严了,自己才上了床。
石初樱轻轻拢了拢儿子黑亮的头发,道:“明天要给昭哥儿剃头吗?”
“要剃,祖辈的规矩。而且,听说趁着小时候多剃几次光头,将来的头发长得格外好。对了,咱们要留胎发吗?”
“不要。这东西有什么好留的?不过就是几根毛发而已,留着有什么意思?!人家稀罕是人家的事,我们不稀罕。”
就像有人还想要她的胎盘一样,想想也恶心了,她才不会让人吃了呢,亏得曾姥姥提醒,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有人还打这个东西的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