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向你了。别说樱儿气性大,你觉得你气性小么?”白氏有些纠结地说道。
半晌,黑暗中传来一句:“我气不过又能如何,我樱儿气不过能把人挂城墙上去……”
“亏得女婿是个稳妥的,不然,就依樱儿这性子,嫁到哪家都消停不了。”石诚在黑暗中咧了咧嘴。
“那是,女婿乐意给她兜着也没什么不好。樱儿师傅能把她嫁过去,也是摸准了女婿性子的。”白氏很是欣慰,女儿在怎么不消停,有女婿宠着就够了。
“依我看,这次的事说不定是樱儿师傅干的。”不能不说,石诚真相了。
“这怎么说?”白氏吃惊地翻过身,对这丈夫。
“你想啊,樱儿大着肚子哪那么方便?再者女婿也不会让她半夜乱跑啊!只能是她师傅听说了给她出气呗。
我听樱儿说过她师傅,那也是、就樱儿这么一个徒弟,怎么能让人给欺负了去?”比爷爷宠孙女还厉害呢。
“只是这手段,我看还是像樱儿的。”当师傅的那么大年纪了,那这么幼稚啊,“挂人还不如直接砍条胳膊省力呢!”石诚嘀咕一句。
“好了,可真是,果然是亲父女。”白氏掐了身边人一把,越说越离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