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牢是谁都能来去自如的么?当天值班的牢头和班差怎么说?”男子哼了哼,不甘心地问到。
“属下已经查问过了,据当晚值班的人回忆,直到夜里十点钟前他们还去巡视过,还没有异常,而到了夜里十一点再去巡查的时候,人就已经都不见了。而且,门是被打开的,锁也是由钥匙开的。”
黑衣人也皱了皱眉头,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些,毕竟那可是除了刑部大牢以外最严密的牢房了……
“摘下来的人,有没有开口说过的?”男子拧着眉头问到。
“这、属下听说京兆尹再次升堂,跟本没提这一节,直接根据口供判了徒三年和徒五年,有两个‘借’亲戚家小儿闹事的,被认定罪行深重,判了流放三千里到矿上做苦力。”
黑衣人抬眼看了看上位之人,又道:“倒是有人说起过,原本已经睡了,恍惚之间,被什么卷了起来,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觉得耳边有风刮过,不一会儿就被人凌空一抛,等清醒过来发现被挂墙头上的时候,却什么都没看见,只听见耳边都是同伴的惊吓和叫喊声。”
“那守城兵呢?就什么都没发现?”中年男子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,来回走动起来。
黑衣人心话,挂都挂完了,还追究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