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的磨损,便道:“咱们虽小门小户,也用不着出门现穿新衣裳的。捡整齐些的这两天洗晒洗晒也就是了;不过,你爹那倒是得准备两件像样的,这两年他也没做身新的。”只是这银钱只怕不凑手。
石初禾琢磨了下,道:“我知道娘的意思,不过娘听我一句。咱们在家简朴些没什么,可妹妹那也不知是个什么样儿呢。信里说的千好万好,可具体如何谁知道?她到底是人家的媳妇了,哪那么便当。咱们如何倒是无所谓,只别太寒酸了,倒叫人看不起妹妹。”
说完,瞧着白氏不知在盘算什么,便又说:“娘也不用担心,我呆会儿去街上,把剩下的好料子拿去成衣铺子里,抵换成衣裳就是。有合适的,给爹爹、娘还有我自己都备上一两身。
这料子不少,咱们也不穿什么绫罗绸缎的,应该还有的富余呢。”至于肥瘦,改改总比现做的快。
说服了她娘,石初禾便在剩下的料子里寻了大红地的,忖度着给张婶子裁了几尺,又提了一包点心往隔壁去了。她去可不光是送礼,还得把家托付给张家照看一二呢。
至于嫂子,还是别指望了,她们一走,用不上第二天就得跑回娘家去做小姐去了,还不如托了邻居更踏实些呢。
不过石初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