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给将军指个妾或者伺候丫头什么的。
她不过是自我推荐了一下,这有什么不行的?难道让将军素着就好么?越想越是委屈,女子低低抽噎起来。
净房里楚溆已经跨出浴桶,他稍一运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水汽,腰间围了个大巾子便朝屏风走了过去,转过屏风,便是樱樱给他准备的衣橱,他挑了套洁白的细绵绸里衣自己穿了,换了件石青色的夹袍和鞋袜,又自己动手梳了头发。
最后他对着樱樱的梳妆镜瞧了瞧,又把胡子刮干净,这才起身往外头去。
在楚溆看来,他家樱樱什么都好,就是对下人的管束实在不给力,平日里对丫头们多有纵容不说,身边的管事和姑姑也是一个比一个文气,让人一点都怕不起来。
要知道在深宅内院里,以真心换真心这样的天真游戏实在是幼稚得不行,只怕连五岁的小儿都不玩儿这个套路了,更别说靠菩萨心肠管事了。
楚溆想到这里不由揉了揉眉头。
就拿今天这事来说,如果樱樱在家应该不大会发生,可樱樱一不在,立刻就有人跳了出来,而且还一副不易为然的样子……这都是平时管教不严造成的。
与其留着等樱樱回来操心,不如自己先把事情料理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