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适的家常衣裳出来,趁着晚饭前的空档才和楚溆把整个事情细细说了一回,最后道:“老太太真是有幅好身板,也算是心宽的人,这么大的事居然都打不倒,真是福气!”
楚溆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,伸手捏一捏石初樱的鼻尖,道:“你呀!老太太那不是心宽,是心里只有自己,这样的人还真是最最不容易倒下的。
还有,她有好身板,不仅是她自己的需要,也是府里的需要。老太爷才不许她出什么意外呢。
你想如果老太太此时有个什么不好,这当差的都要守孝,做官的要丁忧,本来圣人就不待见咱们家,一旦有了这个递到手里又是明证言顺的好理由,哪里还能不准了?到那时再谋复起可就难上加难了!
老宅那边除了大伯父顶个闲职,三叔腿有残疾只领爵禄过日子,四叔还是庶出,爵位更低,谋的差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,这一辈里就没有能支撑一府门楣的,以后如何就得靠孙子辈。
二房这边,你我是独立出来的,大哥相信也有了打算;大房沛大哥,济二哥都算明白人;三房洵四哥不错,可亲兄弟渊个儿才16还在读书,此时还不能做臂膀;四房濯哥和清哥倒是年岁相近,但清哥儿还在读书,楚濯资历也还浅,又是庶出房,以后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