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官员去搬了花盆取证据又往外头忙去。
石初樱则看着屋子里的动静。
这是御医已经皱着眉头坐在小墩子上给楚漫号脉,众人再不敢出声,都殷切地看着御医。
号完了一只手,楚漫却无力换另一只,那御医倒也明白,自己搬个小墩子换到另一侧再次诊脉,半晌,他才说道:“经年的慢性毒,深入五脏六腑,嗯,还有大剂量的安神药,长久服用下去只怕病人会神思恍惚,身体衰败,慢慢熬到油尽灯枯……”
他摇摇头,看看石初樱,又道:“非一般药力可挽救!”
石初樱鄙视他。这话对这她说干嘛!
大姑太太坐在另一边,她也看了石初樱一眼,又看看楚漫的被子,石初樱瞬间明白,微微点头。
大姑太太轻轻握着楚漫的手,哽咽道:“漫姐儿要回家了,让姑姑瞧瞧,这身上可还好。楚家的几个男儿都背转过身去,却不肯离开。
楚淑得了示意,慢慢掀起楚漫的被子,突然,她发疯似的三两下刨开被子,扑到楚漫身上嚎啕大哭,“可怜的漫姐儿!你怎么给折磨成这个样子了!”
没了被子的遮掩,大家这才清楚的看到,楚漫骨瘦如柴的身子,在衣服下面显得如此的干瘪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