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定。
“唉,你去吧。樱子啊,你是姑娘家,矜持些没坏处。”石初樱被臊红了脸。
一直回到房间里石初樱的脸还是热辣辣的。
夏天的夜里,凉爽的东南风轻轻拂过,扬起了淡紫色的纱帘。
石初樱心绪不宁,便没有练功打坐,而是坐在窗前托着腮,从窗口仰望那如同银钩一般悬在半空的月亮。
她穿了一身烟粉色的细布家常睡衫,款式是简单的斜襟上褂和撒腿裤子,显得整个人都格外娉婷娇柔了起来。
呆呆地坐了半晌,似想到什么一般,起身关小了窗户,点上花枝烛台上的蜡烛,翻出针线笸箩,做起了针黹。
恋爱中那患得患失的人儿哦,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俏皮!
石初樱挑了一块白底织锦的料子,料子在摇曳的烛光下还闪着点点的金光银光,用手比着裁成竖长形,绵密地缝了边儿,锁了口,再绣上一只神雕。
只这只神雕占据了整个荷包的大半。雪白丰满的羽毛上覆盖着银灰带黑的羽尖,一圈鹅黄的眼缘里闪烁着黑豆般灵动有神的眼珠,嘴钩尖利,身形蓄满了力量却引而不发,又恰似随时将振翅飞去。
绣了雕又打了条石青、松绿、银白、粉紫、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