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问了木华,“我看树鼻涕应该有用,你觉得呢?效果究竟会怎样?望云山哪里还有?”她直接去铲了就是。
木华轻轻扇动着小翅膀,想了一下,扶了扶自己的顶花,方说道:“你这个树鼻涕倒也好使,不过不能彻底根除,残留的孢子很有可能伺机再发作出来。”
“那我岂不白忙活了?快说,有什么好的我去找找,不然姑娘我这么些天可白遭罪了不是?!”石初樱立时坐了起来,竖起了眉毛。
“不急,不急,也不是多金贵的东西。我见你挖过一些冻银藓,把那个磨成粉,混在树鼻涕里,这样根治以后还可以永不再发,再下一次孢子菌也染不上。”
石初樱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,琢磨着,“这样啊,冻银藓可不好得,上次挖得可不多,这次的药费得好好算算。”说着美滋滋地背起篓子呼唤来云雕往冰山去了。
楚溆和张苍费老鼻子劲,花了三四天才走出望云山,找到焦急等待在山口的陈天保,此时两人身上都快发霉长蘑菇了。气得张苍直骂娘。
在张苍一迭声的咒骂中下了山,到石初樱家洗漱了一番,换了衣裳,此时楚溆才发现外衣给了石初樱忘记还回来了。不过……不还也好。
一番打理,又饱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