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男子。他们看向楚溆,又看看石初樱。
“这就是那采药的姑娘,石姑娘。”楚溆简单直接的介绍道。转而,又对石初樱道:“不满石姑娘,我们这位兄弟就是病人,无论如何请姑娘看看。”
石初樱站得有半丈远,凝神观看了半晌,只觉得这人是真的不好了,而且还是非常不好。
“拿几条布巾子来!”她看了看屋里的几人,微微皱了眉头。
楚溆等人都微微楞了楞,但还是挥了挥手,便有下人去取来了几条绷布一样的布条来。
“这边暂时没有布巾,怕急着用,绷布也是新的,不知道行不行?”那小厮忐忑地望着石初樱,生怕被吃了似的,又嚅嗫道:“要是不合适,小的这就去再要找。”
“行了!”石初樱挥手,自己拿了一条,把口鼻围了起来,在脑后系了,又白了楚溆一眼,“你们也都系了!”
什么人胆子最大?无知的人胆子最大!什么都不护就敢跟这样的病人呆在一处,啧啧!
几个人有些傻眼,没哪个大夫说这病会过人呐?心里一阵发颤,还是纷纷拿了布巾系上。
“谁来说一说这人得病的经过和情形?”石初樱闷闷地说道。
那中年男子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