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?差不多。
他微颔首:“施主,妄议他人会有口舌业障。”
“……”其中一个闭嘴了。
另一个讪笑:“大师啊,我们也就是闲聊打发时间……”
“阎浮提东山有山,号曰铁围,其山黑邃,无日月光。有大地狱,号极无间,又有地狱,名大阿鼻,”他微阖眸,遮住眼底那一抹光,“施主可能听得懂?”
“……阿鼻地狱,听得懂,听得懂。”
“那其中各有成百上千的小地狱,任何业障都能找到自己的去处,施主可能听懂?”
“……”另一个也闭嘴了。
“勿以恶小而为之,你说现下说的每句话,人不会记得,鬼也会记得,佛祖也会帮你记得。所以,”程牧云眼观鼻鼻观心,“请施主谨言。”
忽然,有银色的光划过眼前。
他反射性地侧头望去,有个带着白色遮阳帽的年轻女孩,站在烈日下,晃了晃手上一串廉价的金属镯子。在笑。
程牧云背对着日光,微微眯起眼,看着她一直走到面前。
温寒停住脚步。
她看着这个男人,恍在梦中。
她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付一铭的帮助下毫无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