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在了那个世界之外。
好像身边就是不断在塌陷的万丈深渊,不停有楼宇、汽车随着塌陷的巨坑掉下去,让人想要逃命,想离开……
不能逃!
她忽然就抓住付一铭的枪。
因为这种意外的动作,所有人都看向温寒。
“庄衍说——”她努力让自己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,“他很高兴,在火车上见到程牧云第一眼时,就被他认作了兄弟。他很高兴,能跟着程牧云……”那个少年,坐在楼梯间对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定是真心的。她能感觉到庄衍对程牧云的崇拜。
安静。
没有人回应。
温寒手开始发抖,却不肯松开。
“滚开!”最后还是付一铭甩开了她。
跑过来的程伽亦扶住了温寒。
付一铭狠狠将握着枪的手向墙壁砸去。
就这么一下子,温寒发誓,自己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。
他红着眼睛,把枪从剧痛的手上拿下来,别在腰后,强行挤出了每个字,连贯成话:“你女人说得没错,程牧云。庄衍就是把你当英雄一样崇拜。程牧云,错在我,他根本没见过你,和你是最没关系的一个人,我就是为了让他能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