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,知道那个在烈日下半蹲着一边翻看着鲜花,一边与浇水的印度年轻人闲聊的程牧云在做什么。
只有这个最小的男孩子,看起来似乎还没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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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寒回到客房,拉上窗帘,把自己丢入柔软的棉被中,没多会儿就睡着了,房间的熏香太催眠了。
手腕上,有凉凉的东西滑过去。
一个,又一个。
她轻嗯了两声,蹙眉,眯起眼,迷糊地看着程牧云把玩自己手腕上的那串廉价镯子。她手搭上他后腰,蜷着身子,将脸靠到他腿边:“我能不能买点熏香回家,我妈妈很喜欢这个。”
印度可是熏香文化的发源地。
带回去,养母一定喜欢。
“没问题。”他说着,就拉上了床边厚重的白色床帐。
好像是提前约好的一样,有仆人推门走进来,他们默认女客人已经睡着了,轻手轻脚地开始收拾房间。
程牧云微笑,继续一个个拨动她手腕的镯子。
偶尔碰撞出清脆响声。
温寒抽回手,引发了连串哗啦啦的响声……
她默默地,将那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