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他的“家法”。
孟良川眼前浮现出一个画面。
满是油灯的大殿里,站在两侧的金刚罗汉们,静默无声地俯视着大殿中的四个人:周周,付明,小庄,陈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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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后,有人在咖啡园里搭了个白棚子。
程牧云曾在绑匪手里救出过他们的大儿子,自然是贵宾,所以有这种待遇,仆从环绕,和几个多年没好好说句话的老朋友玩玩牌。
温寒远远地望了望树下白棚子里的热闹,决定四处随便走走。她绕着咖啡种植园的排水渠向北走,很快,就听到热闹的乐曲声。
她被吸引,走近了一些,站在咖啡树丛里,看见在工人房前搭起的华丽花架子。
“是婚礼。”在黑暗中,身后的手臂上她的肩。
她身体僵住,心不规则地跳跃着,可就是没回头。直到他的手从她背脊滑下来,从她腰旁滑到身前,手心贴上她的小腹。
灼热的掌心,提醒她,他是她的男人。
“你不是要求我,必须要和你在一起吗?”他声音低哑,“怎么?又反悔了。”
光亮处有个十几岁穿着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