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跳,抬头看,有着沧桑眼神的喇嘛,笑了:“有个男人买了这个,他说,他太太会来取。你是?他太太?”
温寒愣住。
日光下,那些喇嘛开始用赞叹的目光看她的手背。她低头,也看,终于明白这些快要消失的手绘是被认出的关键。
她双手合十,说谢谢,拿起那个有着复杂图案的布袋子。学着不远处几个当地人,慢吞吞地坐在了神庙前的台阶上,有几只胖鸽子从她身前优哉游哉地走过去。
从烈日,到黄昏,人走了一个又一个。
最后,连修葺神庙的工人都离开了,只剩下她一个人,坐在那里。营地的清晨,山寨的深夜,西餐厅的午后,还有今天,四次了,自从在小旅馆里再见到他,就一直在重复着“告别”。
她趴在自己的双腿的膝盖上,抱着自己的手臂取暖。
而且,每次都像永别。
……
如果他没来怎么办?
温寒闭着眼睛,克制着内心的想法,尽量让自己,大脑空白。
不知过了多久,身前有人影一步步走上台阶,拎起了那个黑色布袋,也将她拽起来。
她整颗心都跃起,慌乱得险些撞到他身上。然而,被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