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迷雾一样的眼睛,在和她对视。
“你看,我对你的身体有本能的渴望,我根本无法忍受它变得冰冷僵硬,没有生命。”
他忽然就松开她。
他没有时间了,他必须下个赌注,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,赌他接下来让她演得戏,能保她安全离开。刚才在寺庙里,当他和孟良川被转经筒晃了眼的时候,就察觉到了这几个西方游客的问题。
但首先,他需要她相信他。
温寒的内心仍在挣扎,身体仍旧因为他而暖热浮躁。
从半年前在雪域高原的初次见面开始,他无时不刻不在欺骗她,她以为他是个喇嘛的时候,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在加满德都小旅店里空度光阴的浪荡男人;在她和他在众人眼皮底下幽会后,他却成为了被俘的落难人质,让她在冲动下为他挺身而出……却又在绝望时,在漫长的夜晚,和特警配合剿灭了一整个犯罪团伙。
现在,他又说,他什么都不能解释,但要她相信他是对的。
他来自哪里?
要去哪里?
他甚至到现在也没告诉过她。
最可恨的是,每次他只要给她一个小小的,听起来稍显诚恳的说法,她都会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