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似乎现在心情很不错。
这么多天的相处,她甚至发现,自己不了解他的背景和来历,却已经开始了解他的脾气。比如他心情好的时候,就像现在一样,喜欢微微眯起眼睛,视线的焦点落在远方。
“你到底想带我去哪里?”温寒问他。
“印度,”程牧云不轻不重地说着,“我们本来已经接近尼泊尔边境,因为你身上的伤,需要消炎药品和几天休养,要找个地方停留几天。”这是他第一次告诉她计划。
她只想趁着他心情好,试探问一些话,却没想到他这么坦诚。
她目光中有了期望,或许,这个男人只想惩罚她忤逆了他,等到厌倦了就在印度放了她。
程牧云低头看了看她:“我不可能放了你,要诅咒,就去诅咒你那个狂热的追求者,是他让你陷入现在的境地,过这种生活。”
他说话的时候,给她喂了几粒安眠的药,手还在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,让他们彼此看起来像是恩爱的小夫妻。
到中午,他们终于进入一个破败的地方,程牧云敲开一个挂着临时住宿的普通人家大门,开门的中年女人极为震惊,看到他脸上几道明显被尖锐植物划伤的伤痕,还有他完全已经被泥土浸透,肮脏不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