裤拉链,重新系好腰带。
有汗珠从她前胸渗出来,在日光下微微泛出光泽。
程牧云将马背上的旅行包拿下来,掏出干净的衣服换上,再给她穿上运动长裤和上衣。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倒是很有耐心,将她放到自己腿上,一点点套好,彻底收整好,再把她放到草地上。
最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密封的玻璃瓶和针,迅速换了针头,打入她的手臂。
温寒努力挣扎着,模糊着视线看他:“你……给我打什么……”
他轻声笑,用中文说:“毒品,或者是营养液,你更喜欢哪个?”
这个男人的话,永远都在意料之外。
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猜想他哪句话是真,哪句话是假。
后来有天,他将她留在四周空寂的密林里,独自离去。
再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,她除了饿,丝毫都没有不适感,这才隐约猜到他隔几天就给自己注射的是营养液。
这段旅程开始的莫名其妙,却磨损着她的意识,那天在她昏迷时,程牧云就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|爱驱走她体内的寒气,再在她稍微恢复力气后,带着她上路。她起初还会反抗,后来竟然慢慢麻木了。
甚至会在遇到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