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体慢慢地不像是自己的,像是站在雪地里看着远处的火堆,在自己的幻觉里,不断跌撞着,拼命想要往前跑……
程牧云始终不回答任何的话,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将她整个人从马上扛下来,扔到一人高的草堆里,她已经被冻得失去了意识。
他半蹲下身子将她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解开,替她揉搓开酸麻。
“真像是生长在热带的小动物,”他自喉咙里溢出一丝笑,“这么怕冷?”
他感觉她再不恢复体温就真要被冻死了。
于是将自己的衣服都解开来,将她的上衣的拉链,里边的衬衫纽扣,还有内衣都解开来,让她柔软的胸部和整个上半身,以及最宝贵的心脏都贴到了自己的皮肤上。
最后用外衣,将她像个孩子一样裹在自己身上。
“我有个弟弟,是个酒鬼,总会随身带一壶俄罗斯最烈的酒,最适合现在的你,”他轻声,对着已经陷入昏迷和短暂沉睡中的温寒说,“可惜我很守戒,不喝这种东西。”
温寒陷入昏迷。
人到一定寒冷的境界,就会觉得浑身发烫,像是行走在火海之中。
温寒不知道这是从哪里读到的,只是在梦境里,反复走不出这场火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