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看到他,昨晚不该那样。应该,至少要在后半夜去找他,和他说句再见,或者别的什么。留个联系方式……
大象可不知道她的留恋,随着队伍不停歇地向前走着。
当第一头大象通过河边,曲子响起来,陌生的调子,有人好奇去找——是河对岸,有个穿着当地服装的白衣盲人在吹奏曲子,身边还蹲着个孩子在向过往游客收钱。
队伍里有女孩子惊喜地叫了声:“是他是他!”
更多人看过去。
原来,重点不是那个白衣盲人,而是半蹲在那盲人身前,将一张纸币递给少年的男人。
隔着一条河,他背对着象队,伸出昨夜在雨里险些让一个成年男人窒息的右手,拍了拍孩子的头顶。
直到象队消失,他都阖着眼,将所有眼底的光芒深藏,安静地听着盲人吹奏着这首佛曲。
没回头看过她一眼。
……
象队到塌方的山坡,发现难以通过,游客们只得付了钱,眼看着大象们抛弃了自己。“走吧。”王文浩伸手,想要扶住温寒,温寒轻摇头,避开了。他有些不爽,但想到已经完成这次的生意,马上就要回到莫斯科,也就释然了。
山路难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