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两步,被人猛拉着手臂,蹲下来:“盗猎的,一定是盗猎的,有好多藏獒!”阿加西俄语说得哆哆嗦嗦。
温寒手腕被阿加西攥得生疼,她拍了拍阿加西的手,手臂因为紧张而发酸。他呢?他在哪里?她慌张四顾,根本找不到两个向导和他,还有孟良川。
四周全是犬吠,凶猛而暴戾。
受了伤的两个守湖士兵靠在巨石旁,捂着伤口,爆出怒吼,一群猎犬扑到丛林里,撕咬,被撕咬,在黑暗中,什么都看不到,只有畜生的哀嚎。
有人端着□□倒退着,路过温寒这里,眯了眯眼:“见到畜生就砍,不砍死它们你们就被咬死。”孟良川抽出刀,丢到她脚下。
温寒探手捞过匕首,紧紧攥着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拿着匕首有什么用,那些黑影蹿动的速度太可怕。视线因为恐惧而变得模糊,景色晃动着,忽大忽小。突然,身后放置炊具的这个帐篷被撞翻,有两头畜生滚入,在锅碗摔的碎裂声中顶着帐篷布冲过来。身后阿加西尖叫着,被朗姆一把扯着领口,连滚带爬地冲向了最大的那个帐篷。除了躲藏,他们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温寒!”阿加西大声叫她的名字。
她没有动。
因为她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