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注意。
就在犹豫要不要再叫时,左后方有动静传来,明显是已经有些老旧生锈的门轴,摩擦着,才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。
她立刻转身:“你怎么才——”
一霎那就被人捉住手腕,扯进了昏黄的房间里。
重重的关门声。
后背撞上了木门,有个高大的身体压上来,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了一种陌生而危险的体温里。她脑子里一片茫白,就被人压住了嘴唇,像是刚才喝过冰川水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滑入,缠绕上她的舌头,直入喉咙最深处。
她想挣扎,有两根指头已经捏住她的喉咙两侧,让她不敢动。
“嘘……不要叫,不要挣扎。”
终于有声音。
竟然是用俄语低声说着话。
温寒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力气可以这么大,根本就如同蛇被捏住七寸。不能吞咽口水,不能呼吸,所有生存的希望和感觉都依附在自己的喉咙上,就如此被一只男人的手操控着,深深仰起了头。
被迫望进一双眼睛里。
是他……是他……
她一瞬间浑身都冷了,身体虚弱地颤抖着,因为缺氧,也因为是他。
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