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看。他抬起手,似乎是想摸她的脑袋,但他又看了看她的表情,胳膊伸到一半就放下了。
“那个女人的病,后来治好了吗?”
他靠在表面斑驳的树干上,困惑地看了她好一会儿,终于反应过来。
“那个泼妇会有什么病?脑子有病?”他的眉头紧皱,“居然还和你舅舅说要当面道歉,她有向你当面道歉吗?”
她的脑子里白茫茫的,像被雷击过后的短暂休克,两只耳朵嗡嗡地响成一团。
她听见自己开口问他,“她没有精神病吗?”
“说不定还真有,晚上像疯子似的,后来在病房里和我们说话的时候又变得人模狗样。”即使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,但提起那人的时候,他依旧一副厌恶的表情,“你说得没错,当时就应该把她送到第三人民医院去检查一下。”
她没有说话,静静地站在原地。汗水源源不断地从颈窝蔓延到后背上,依稀有风贴着微湿的脸颊快速掠过。
见她不吭声,他也跟着沉默下来。
“不提了,为那种人生气,根本不值得。你呢,以后读大学怎么打算,留在省内吗?”
她张了张嘴,“嗯,越近越好。”
也许是放暑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