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一般,身形极快的穿越河岸,来来回回的背着药材。
“她该不会是将药全拔了堆一起 ,此时专门背回去吧?”
宁夏发问,北宫逸轩摇头表示不明。
他方才上前,连个称呼都来不及出口,便被一道内力给震开;很明显,那妇人不愿他靠近。
数次见着那妇人,均是冷漠不理模样,宁夏也不去多言,只静静的坐在河边,瞧着逸轩烤鸡。
野鸡烤熟,北宫逸轩将河边芋叶折断,鸡肉削成薄片放到叶上。
寻来的野果,如她上次那般捣成浆,抹到了肉片上。
看他认真模样,宁夏深深一笑;挽起袖口,任他抱到河边净了手,这才抓了肉片开吃。
那妇人背着药材经过河岸,忽而听得一阵铃音,眸光一闪,转首看向宁夏。
当她瞧见宁夏手腕那对铃铛时,目光在宁夏面上,来来回回细细扫视。
许是那妇人目光太过凌厉,北宫逸轩不动声色的挡在宁夏身前,挡了妇人目光。
“呵,倒是有意思了。”
似想到什么有意思的,妇人大步走了过来。
北宫逸轩双拳一抱,赔礼道:“晚辈方才冒犯之处,还请前辈见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