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无聊的想瞧我是如何的可笑。可是你不同,你还有希望,你……”
她的话,被他堵了回去,那苦涩的味道从心中蔓延开来。
一个吻,他吻的发狠,亦是发着恨。
他什么也不说,只是这么发着狠的吻着她;似不再关心她心口的伤,似也不再关心她身子的虚弱。
宁夏的泪,在眼框中打着圈;身子越发虚弱,越发瘦弱,她如何不明白,命不久矣?
虽是延长了一年的寿命,她却不知道,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那时候?若是寻不到解药,最终还不是一死?
沉重的呼吸间,他终是停了下来,那眸中的恨,那眸中的怨,在对上她眸中的涟漪时,迅速的散去。
看着她,北宫逸轩声音微哑的说道:“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,便是一抹黄土,也要同寝!否则如何称得上一双人?”
宁夏那隐忍了许久的泪,唰的滚了出来,看着他认真的容颜,哽咽不语 。
傻瓜!她的逸轩就是一个傻瓜!明知她根本就活不了多久,为何还要这般的傻?
“蝉儿,你的命是我的!要死,也要我肯!往后你若再这般自作主张,我绝对不会原谅你!”
她知不知道,她跳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