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宫逸轩过的有多幸福,我便有多恨你;恨你得了他的爱,恨你用我这身子与他无尽的缠绵。”
分明是杀母仇人,却能与这身子抵死缠绵,这不可笑吗?
忆起当初,那人面无表情立于窗外,看着她受人凌辱,庄映寒便是笑的狰狞。
好不容易平静的面容,只是一瞬间,画风瞬变。
“我恨你,我更恨他!当初我受尽凌辱,少不得他的冷眼旁观;之后处处算计,少不得他推波助澜。”
所以,她要他死!那几个男人,谁不该死?
宁夏只觉得胸口的痛,越发的明显;她不解的看着庄映寒,不解她为何半丝不痛?
“你痛吗?”
庄映寒看着她,喃喃自语:“你是魂魄尽在,我只是一丝执念,一丝残魂,自然不痛的。”
“你痛啊?他还想救你,看,他还在救你。”
二人交谈,无法继续。
胸口的痛,让宁夏弓了身子。
耳旁,不再是庄映寒的声音,而是北宫逸轩焦急的呼喊。
“蝉儿,醒醒,求你,求你醒过来。”
搂着她冰冷的身体,感觉不到她的呼吸,北宫逸轩声音中,透着无尽凄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