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晓眉头微蹙。
宁夏见此,转眼看向方童:“此事,你是何时知晓的?”
“回夫人,属下也是近日才知。”
“哦?你是如何知晓的?”宁夏再问,方童抬眼,直视于她。
“夫人,有些事,你只知结果便好。至于其中经过,知晓的多,只会徒增烦劳。属下明白夫人今日之问何意,属下能坦然而言,便没有背主之心;不管当年之事如何,属下坚信夫人有能力给庄将,给那二十八家人平反;待平反之后,亦能将当年之事公之于众。”
方童此言,宁夏眸光渐深,不由问道:“你父亲为家父而死,你不恨我?想必你也知晓,当年之事,乃我年幼之时酿下的大错。”
恨?若在知晓真相之前遇着她,他必会恨。
可是,偏偏在遇着她之后才知晓了真相。
恨,又如何?如方晓所言,如凌羽丰的醒悟,恨一个五岁的娃娃,那不是迁怒吗?
与其恨一个五岁的娃娃,不如去恨罪魁祸首,宇文瑾!
当年之事,她不过是受人利用。这些日子以来,看着她,护着她,她受的罪,他看的清楚;看到她为平反而努力,他便是想怨,也怨不起来;想恨,也恨不入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