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清楚的。
北宫逸轩瞧她在琢磨着如何回答时,点头说道:“蝉儿放心,我不与他动手;只是与你分开这些日子,外头发生了几件大事,这些事与他有关,我需与他好生说说。”
“不动手?”她再次确认。
北宫逸轩点头,捏了捏她秀挺的鼻梁:“外头形势,不容我与他动手,蝉儿放心。”
得此答复,宁夏自然不再担心;瞧着他朝那人走去,瞧着二人转身走了甚远,这才叹了口气。
“哎,还是自家男人看着顺眼啊。”
这声叹息,听得后头几人笑出声儿来;主子一走,那几人自然是围了上来。
众人都是欢喜模样,偏生冬沁是个情绪大的,拉着宁夏,便是哭了出来。
“主子,奴婢都快担心死了,好在主子没事儿。”
冬沁一哭,泪水流下来,滑过面颊上的伤,便是痛的吡牙裂嘴。
瞧她这模样,宁夏心中难受;转眼看去,只见冬沁面上有伤,秋怡脖子上有几道划痕;方晓兄妹和昊天两兄弟的伤瞧不着,应当是在身上。
此时大家聚在一起,谁也没少,乃万幸之事。所以,再去追问因何而起,再去谈起那些惊心动魄,也没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