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琢磨着如何与周宇鹤摊牌,竟是忘记打水了。
口中干渴,宁夏起身,往河边走着。
走了一半,瞧着一珠翠绿的植物似荷叶一般散开,上头已有许多的露水时,蹲下了身子,干脆将那露水给喝了。
露水,总比河水要好吧?
赤炼瞧着她喝那露水,眸中明显闪过一抹光亮,似在盘算着什么?
喝了露水,宁夏坐回树下,闭目休息。
赤炼在她身旁守了许久,直到她呼吸绵延悠长,这才吐着信子,有些欢快的跑去找周宇鹤。
远处,周宇鹤正与一棵树较劲儿;只见他面色清寒,眸中有怒。双手抵在树上,巨木竟是被他给折腾的落叶纷飞。
“真是不知好歹!”
这六个字,从方才到现在,已是不知说过多少回了;其实,他更想冲过去,好好收拾收拾那女人!
可是,一看到她眸子里那份坚毅,他便只能跟自已较劲儿了。
周宇鹤只觉得心里头有股火想要发出来,偏生那股火压抑的厉害,发不出。
赤灵在一旁呼噜着,显然是在相劝,只可惜,他什么也听不进去。
赤炼跑过去呼噜两句,周宇鹤猛然转身: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