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,主要是你的鸡汤太好喝了,我那什么……”
那人冷着脸回来,宁夏想拍马讨好,以消尴尬气氛。
可是,看到他面色沉的厉害,只能打住,尴尬说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短短两日,她好似跟‘对不起’这三个字黏上了似的。
先是好心办坏事,现在又喷他一脸。她真的是没脸跟他说别的了。
她这尴尬模样,比以往那咄咄逼人的性子磨人多了。
周宇鹤明明对她如今能低头,能认错的态度很是满意,却偏生摆出冷脸,冷声说道:“带上你,我很后悔!若你还是这般看不清状况,还不懂得如何与我共处,我不介意做个言而无信的小人,将你丢在山中,与野兽作伴。”
这般警告,宁夏立马点头。
她保证,从现在起,离他远远的!保证不多话,不轻易靠近!
所以,她也不问,为何就能吃肉了?
和自己男人在一起,自然是被宠着,被疼着。跟不待见自己的人在一起,自然是讨不得好,更别指望那人能把她当女人看待。
前头的人健步如飞,宁夏跟在后头气喘吁吁;那人再一次停下不耐烦的看来,宁夏饶是是累的无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