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有的口水,宁夏一提气,飞了上去。
枝繁叶茂,果子挡道。
立于枝头,摘了一粒丢进嘴里,立马酸的裂了嘴。
“好酸啊。”
宁夏在上头喊着酸,冬沁在下头叫着:“主子,洗洗再吃。你别急啊!”
“这不是才下过雨么?”再者说了,这儿又没农药,怕什么?
可是,好酸啊!
得挑一些红的才行!
宁夏扶着树枝摘果子,冬沁三人在下头,扯着大大的一块布,等着她将樱桃丢下来。
“主子,你下来,奴婢上去摘。”
她在树上,她们在下头瞧着心慌!
“你们也上来吧,顺便弄个布包来。
人多力量大,等逸轩回来了,也能吃个新鲜。
几人瞧她边吃边摘,也没折了;只能拿了布包给她,飞身上树,一边摘着果子,一边护着她的安危。
宁夏这轻功,几人都不看好;若是不一小心摔着了,那才是大事!
那三人尽量站在她树枝相近的地儿,宁夏一边吃着,从上往下打量着树。
这棵樱桃树也不知多少年岁了?分枝多,还挺高的,树干也粗大;想来往年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