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蛊毒,是不是用你小师叔的方子?”
鬼医不答反问,周宇鹤目光一闪,缓缓避开,“师父如何问起此事?”
“甭管我问不问!你只需与我说,到底是不是用的你小师叔的方子?”
这些日子他仔细的想了想,丫头说,解毒,要用宝贝徒弟的活血为引。
可是,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对劲!
鬼医问的认真,周宇鹤沉默许久,点了点头。
“改没改”
这一问,周宇鹤摇了摇头。
“既然没改,只用赤炼的血就好,你这般诓骗她,有什么意思?”
终于证实了心中所想,鬼医‘蹭’的站了起来。
抬了手,指着周宇鹤,心里头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。
“你心怀天下,立志为王;以往你再狠辣,至少对女人也能给个痛快。如今瞧瞧你对她都做了什么?掏空身子,终身不孕,现在还让她连油都沾不得!
你知道不知道,她要是再这么下去,别说找到黑莲,就是她这身子,也撑不到那时候去!”
冤孽啊!真是冤孽啊!
那丫头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,才会遇着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