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所料的,没找着师父的身影。
等到半夜,才听得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屋子。
烛火点燃,那人提笔在纸上写写划划。
时而扬眉思虑,时而低头叹息。
许久之后,叹了口气。
“别人顶多也就是一天没胃口罢了,小丫头怎么就沾不得油了?”
“什么沾不得油了?”
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,吓的鬼医手里的笔都掉到了桌上。
看着藏身柜后的人,鬼医骂着:“小免崽子”,一边不动声色的将纸给捏作一团。
“师父,能给我瞧瞧吗?”
视线锁着鬼医的手,不给他毁纸的机会。
鬼医讪讪的笑着,敷衍道:“没什么,就是闲着没事儿,出去逛了一圈。你回来了?什么时候回来的?明儿是继续赶路?还是在此歇息一日?”
说道间,手里一捏,一团纸便化作了白尘。
鬼医越是这样,周宇鹤却是怀疑。
坐到桌前,自个儿倒了茶,慢条斯理的问道:“今日我听说一件趣事儿,师父想不想听听?”
“啊?趣事儿?什么趣事儿?”鬼医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坐到对面,也跟着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