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,让他心难平静。
赤炼安静的守在他身旁,看着他蹙眉的模样。
许久之后,周宇鹤猛的站了起来。
不对!
游船之上,她垂眼默认,可是,她没有理由那么做!
不,不是她没理由,而是北宫逸轩,没理由让她那么做!
如乐浩然所言,北宫逸轩能舍弃一切,唯独舍弃不下她;哪怕是北宫逸轩自己冒险,也不会让她以身犯险!
那女人与他斗了这么久,哪怕在山中受尽委屈,也没瞧她动手那般狠辣;为何在游船上,她能将北宫逸轩逼的难以出手?
心中的怀疑一起,脑子里全是她垂眼沉默的模样。
那么的淡然,那么的安静,就好像所有的一切,都是她所为一般。
她没有委屈,没有狡辩,也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。
若不是算计,她又如何有这么淡然的神情?好像一切被看穿,她也不在乎。
周宇鹤猛的站起,赤炼忙爬到他肩头,与他呼噜两句。
“去河边?”
河边,他们被救的地方。
赤炼带路,一人一蛇又往河边而去。
赤炼说,她醒来的时候,便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