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天色已暗;刘婶儿忙着做饭,老刘亦是热情的招呼着,让他留宿。
不知是敌不过老刘一家的热情?还是对曾经住过的屋子有些情份?
最终,还是留了下来。
是夜,躺在一起睡过的床上,周宇鹤辗转难眠。
记得那时她病的厉害,明明就气短发虚,偏生还要逞强。
因着发热,脸上红的不自然,却是牙尖嘴利,又骂又跳。
“周宇鹤,你给我滚!你给我麻利的滚!我现在特么的不想看到你这张脸!”
“周宇鹤,你特么有没有脑子?乘人之危?你还真把自己给当一回事儿!人工呼吸你懂不懂?你若是不懂,渡气你懂不懂?我不给你渡气,你还能站在这儿骂我不要脸?”
“你特么的是白眼儿狼还是什么?大半夜的为了给你寻药,我跟着这小东西跑了许久才让你喝了药醒过来,你一醒就来跟我找不痛快是不?你要再敢跟找不痛快,我就把那药给你砸了!”
“周宇鹤,我特么一巴掌把你甩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!这叫勾引么?你特么的别逼我!”
张牙舞爪,满口粗话;又是与他吵,又是与他闹。
就在这屋子里,她那白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