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之年,也只是一抹黄土盖身。
看过了北宫逸轩和宁夏的相濡以沫,鬼医只觉得心里空空落落。
曾经有一人天南地北的追随,他不曾珍惜;如今想要那双手相扶相持,却是为时已晚。
看了江流,忆了往事;最后,二人沉默着上车。
瞧鬼医上车又在翻看古籍,周宇鹤终是发问:“师父是遇着什么难解之事?这古籍,好些年没瞧师父翻过了。”
“啊?”不自在的将古籍合上,鬼医敷衍道:“没什么,回途无趣,随便翻阅罢了。”
瞧着鬼医言辞闪烁,周宇鹤眉头一裹,终究没有多问。
又是往前行了一阵,黄昏时分,车队歇在了驿站。
记得在这驿站中,她做了汤包,耍着心思将他给烫着了。
说起来,那汤包着实不错。
想着想着,夜深之时,双脚不听使唤一般,走到了那院子里。
空无一人的院落,一盏灯笼于风中摇曳。
曾经生炉架锅的地方,这会儿异常的空旷冷清。
抬眼看着夜空繁星,总觉得心里头有什么起起落落。
“哎,你捡着些什么?”
“今儿个去捞了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