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
想着她方才的面色,忆起那近乎祈求的目光,他怎么觉得自个儿失了风度?
怎的那般对一个女人?还是打心里就没将她当个女人看待?
心里头着实是烦躁,却不想承认自己担心那女人;于是乎,所有的心思,都拿来对付染九。
“乐帅是担心船上还有刺客吗?方才安国郡主受了惊吓,整个人都傻了;逍遥王此时满心记挂着那人,自是无心理会这些。”
说罢,又转向染九:“既然你也来了,也一并上船来瞧瞧,顺便将二皇子带回去养伤。”
本来是客,此时却成了主,招呼着二人上船。
这么好的机会算计北宫逸轩,却是白白的浪费了。
周宇鹤也恨自个儿,怎的就一时心软了?
周宇鹤带人而来,秋怡忙迎了上去,将几人带到了偏房。
床上,宇文瑾面色惨白,闭目而卧。
染九昨日才受了仗刑,此时走路扯着伤口,痛的握紧了拳头。
那人立于床边,周宇鹤装模作样的跟了过去。掀起被子,一副惋惜模样,“瞧瞧,手都被刺客给削了!摄政王虽是残了,好歹只是断了掌;二皇子如今独臂,还如何领军作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