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过,我也没甚损失。况且……”
起身立于廊边,看着远处青山绿水重叠,缓声说道:“况且,若非昨日公主的人闹那一场,我还不知道,先皇竟是将玉藏在了书房之中。”
此话宇文娅尚未言语,一声笑意,自身后传来。
只见宇文瑾一身墨袍立于廊上,修长的指握着白玉杯;那人面容阴柔,双眼狭长。
阳光透过镂空的雕顶,撒在他阴柔的面容之上。
就像一只危险的狐狸,卷着身子,以慵懒的姿态藏着那份算计。
“这般说来,郡主倒是该对文娅道一声谢了?”
那人含笑而来,眉宇之间透着慵懒之意。
宁夏起身,不敢苟同,“二皇子这话,本郡主倒是不敢接下;若非祖宗庇佑,若非父亲泉下相衬,本郡主昨日便得个欺君罔上,通敌卖国之罪,如何还能道个‘谢’字?”
恶心人?瞧瞧谁更膈应!
宁夏这话一出,宇文瑾眉宇间的慵懒染上几分恼意。
偏生宁夏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瞧着他,让他心中更是生恨。
“二皇子举杯而来,莫不是怕公主诚意不够?故此亲自来赔罪了?”
“赔罪?”恨的咬牙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