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模样,真是讨喜的很;北宫逸轩贴着她的额头,左右转着,自是讨得欢心。
“不管怎么说,有个这么厉害的夫君,是我的福气!我若不抓紧拜师学艺,岂不是暴殄天物?”
“暴殄天物?”北宫逸轩一挑眉,夜深了还在书房,着实是暴殄天物!
那人暧昧一笑,看的宁夏眨眼装愣。
她这般装愣,北宫逸轩倒是直接,一把将人抱起,回房与她细谈,到底怎样才是‘暴殄天物!’
这头二人研究着成语,行宫,谢雅容已是痛的面色灰白。
宇文瑾手中的鞭子,是用盐水浸过的;一鞭子一鞭子的甩下去,受刑之人衣不蔽体自是不说,皮开肉绽才最痛苦。
“最后问你一次,玉佩呢?”
昨夜染九出师不利就不说了,今日他初显身手,却输的这般难看!这是他不能接受的!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输给了庄映寒!
当年的庄伟泽那般厉害,不一样的败在了他的手里?她庄映寒不过女流之辈,怎么可能扭转乾坤?
鞭子落在身上,一道道血痕映在眼中。
地上的盐水混着艳红的血,谢雅容被捆在木头上,浑身是伤。
曾经最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