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。
相信她是一回事,要弄清楚周宇鹤的目的又是一回事。
周宇鹤那厮明显是在打着什么主意,若不抓紧将事儿理个顺,只怕蝉儿再受苦处。
“逸轩。”
宁夏醒来,一伸手,身旁空空如也。
抬手掀起帘子,正瞧他灭了香炉。
“几时起身的?”
瞧他收拾的妥当,她居然半分不知。这一觉,睡的可够沉的!
想想也是,四更方才入睡,此时不过辰时,可不是睡的沉了么?
刚掀了被子,却觉得腰上酸痛的厉害。
低眼一眼,心口之处,以及腰上那一片痕迹,真真是看的人羞红了脸。
昨夜里他也是过份了,那般折腾!
不满的一眼嗔去,那人哂笑而来,“蝉儿恼了?若是恼了,入夜便由你处置,可好?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她一眼看去,免不得几分埋怨。
北宫逸轩忙拿起一旁的自制里衣给她穿上,同时点头道:“君子一言,如何能改?”
等得她穿上里衣,下了床,补充道,“可不能让我欲求不满。”
“……”
不能欲求不满,那与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