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曼云见过安国郡主。”
柳树之下,田曼云行了一礼,宁夏忙抬手相阻,“安国如何受的起皇妃之礼。”
田曼云抬眼看去,见宁夏面色平静时,浅浅一笑,“若非郡主相助,我又如何能坐上这皇妃之位。”
“皇妃天生贵命,亦如璞石藏玉,自是能坐上皇妃之位。”
二人之谈,不过嘴皮功夫;田曼云瞧着宁夏不提关键,只得主动说道,“当初谢雅容与我相商,利用宇文瑾完成大计;虽说我只听令于谢雅容,与宇文瑾未曾相识,可终究宇文瑾知晓此计有我参与,如今我已是殿下之妻,此事只怕……”
只怕,此把柄会受人利用!
虽说对几人之事不清楚,可宇文瑾和宁夏之间有过节,这一点,田曼云还是看的明白的。
如今宇文瑾忽然而来,田曼云自是怕宇文瑾用当初之事,威胁于她。
宁夏瞧着田曼云目带忧色时,缓声说道:“时至今日,你以为五殿下还不知晓当初之事,乃你我算计?你也毋须担心宇文瑾耍什么花样,若你信的过我,待宇文瑾或谢雅容对你威胁之时,传信于我便好。”
“谢雅容?”田曼云一惊,“她不是已经死了?”
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