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他,庄映寒是有人护着的罢了。
既然那人心思都在女人身上,他也没必要再与他们浪费心思;如今兵符在手,他可是有许多事忙了!
凌羽丰听此,暗自松了口气:“是!”
待得起身之时,太监前来禀报,“皇上,开宴时辰到了。”
宴会,无非就是吃吃喝喝,听听曲儿,看看舞;各府千金挥尽本事,只求提高自身的价值,为将来谋个好夫家。
田曼云如今已是五皇妃,不需要再为自己提什么身价;她也向来聪慧,知晓什么时候该展露风华,什么时候该掩锋芒。
比如此时,各家千金奉承之时,坐于左侧的田曼云浅笑推脱,偏偏又让人心里舒坦。
宁夏含笑看去,二人目光相对之时,田曼云朝她微微点头,宁夏回之一笑。
丝竹停,舞姬退;小皇帝坐于上位,俯览群臣。
众人只觉那目光扫来之时,凌厉的很;这目光,让人垂眼浅息,不敢言语。
“方才又来了折子,江南水灾泛滥;如今灾民群涌入京,不知诸位爱卿,有何良策?”
此一问,本就安静的宴厅,更是落针可闻;众人垂首不语,就连呼吸亦是不由的放轻。
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