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看着她的笑,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昨日与她奏了一曲,她便十分的爱;她说与以往听过的不同,听起来更让人心态平静。
书房中,那曲高山流水并不流畅,偶尔停下,是他与她轻声说着抚琴之道。
院外,一身黑衣之人立于暗处,融于黑夜之中。
看着手中的绢帕,他只觉得这一切让他越加的理不透。
不过数日未见,她那模样看起来像是被人虐待了一般;本就没几两肉,方才那天一眼看去,越发显的弱不禁风。
她不是北宫逸轩的宝吗?她如今模样,北宫逸轩怎的不担心?还教什么琴?还看什么医书?居然还教她丹青,他是把她当什么了?
心里头想着便是不痛快,那人将绢帕收进怀中,于黑夜中消失不见……
元宵佳节,宫中设宴。
午时刚过,宫中便传来消息,命宁夏早早进宫。
“香囊里装了药,遇毒不同香味,你可是记着了?”书房之中,北宫逸轩将一只绣着玉兰的香囊给她配于腰间。
“记着了。”摸着香囊,宁夏柔柔一笑,“记了这么些日子,若是还记不住,我都该回炉重造了。”
元宵设宴,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