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的这般想出去?谁与你说了什么?”打开琴谱,摆正姿势,倒是有些模样的抚着琴。
宁夏这一问,周宇沫点了点头,“我听五皇兄说,你会什么烧烤,我没吃过,想试试;还有麻辣小河虾……”
周宇沫还没说完,宁夏便是笑着回绝,“想吃什么,府上便能给你做,何必舍近救远去郊外?”
周宇鹤也当要回东周了,这些日子,她自然是能避就避。
那人如今不受旁事威胁,自然乐于给人下畔子,所以,能不见,最好不见。
就连昨夜宫中设宴,她也是以身子抱恙给回了;这新年里,小皇帝自然不会与她怎样的。
宁夏这一说,周宇鹤却是扬眉一问,“当真?”
瞧着宁夏笑着点头时,周宇沫直接将人拉了起来,“如此更好,不必出去走,也没那般麻烦。”
说起来,周宇沫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主儿;前几次来,宁夏在练着琴,秋怡做了些新鲜花样给她,她在书房吃的上了瘾。
此时天天过来,不过也是来瞧瞧新花样罢了。
再加上在质子府呆的无趣,又听周宇鹤说到宁夏会做许多新鲜花样,也觉得周宇鹤的提议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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