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曾,饮了些酒便回来了。”
说话间,她起身下床;他拿起外袍给她穿上。
二人进得厅中,秋怡二人吩咐着下人将晚膳摆上桌。
“蝉儿。”
喝着汤,北宫逸轩看向宁夏,“守岁,可否去王府?”
他这一问,问的小心翼翼,宁夏浅浅一笑,点了点头。
却是在垂眼吃饭之时,眸中闪过心疼。
他为何要小心翼翼?去王府便去王府,为何征求她的同意?
心中的疑惑,在二人进了书房之后,恍然醒悟。
那次去王府之时,受了他师父、师娘的责罚,他是怕她,不愿再去吗?
帕上的蝉绣了一半,便再难继续;看着坐在桌后,专心看着医书的人;宁夏将穿越之后的事,又细细的想了一遍。
刚来时,她处处忍让,觉得做一个包子也没什么不好的,只要不惹事儿,能过的清净就好。
后来,她忍无可忍,奋起反击;因着逸轩相帮,对付起那些人,便是越发的得心应手。
再后来,她仗着自己对原文的了解,便开始沾沾自喜,每一次的胜利,她都不自觉的将胜利归到自己的功劳之下……
越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