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话,听的周宇鹤面上浅笑,“何以见得?”
“你事先引着染九做了两手安排,你步步为营,利用了我,利用了逸轩,利用了皇上,你甚至,利用了师父的愧疚心。
今日刺杀之事,你虽是捉了二皇子心腹,却并不能完全打消你父皇的怀疑;周宇沫年后便回东周,所以你必须抓紧时间将一切办妥。
今日染九的计划,将你的所有弱点都暴露了出来;我做的越好,越发证明你腹背受敌。
你不能表现的太过强势,也不能表现的太过平庸;今日这一进一退,必会让你父皇对你刮目相看,更会让他对你产生怜爱之心。”
周宇鹤双手环胸,静静的听着,待她说完了,将桌上的茶水放到红木托盘之上,走到门口,开门递了出去。
门外的人,垂首接过,同时递了新的茶水进来。
热茶倒进了杯子里,周宇鹤倒了两杯,朝她浅浅一笑,“说的很好。”
看着那人优雅的饮着茶,宁夏将手中的信丢进了火盆里,“没有这封信,我不会想到这一点;既然如此,你为何让我知道这些?”
“你知道的越多,才会知道自己对他而言,是怎样的一个累赘。”
这个他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