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一沉,抬步便要走。
鬼医忙将她拉着,朝她摇头,“丫头,你快想想办法,这事儿,绝对不是你师兄安排的!”
宁夏面上冷笑,看着那神色不变的人,“连拜堂亦是假他人之手,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?”
这句话,听的鬼医一愣。
她如何看出来的?
他敢保证,在场之人,没人瞧出这新郎官儿不是本人!
看看小皇帝那神色,看看周宇沫那疑惑,再看看此时掀起盖头,眸带伤色的田曼云。
这些人都没怀疑那人是假的,她如何就看出来了?
“或许皇上不信民女之言,面容能易容,想来是无人能将五殿***上的伤知晓的那般清楚!
那一夜,民女亲眼瞧着他手臂之上有一伤痕,腹部亦是有一道剑伤;一条小红蛇攀附于他肩头,那肩头与脖子相接之处,一道剑伤若隐若现。”
腹部的伤,随便一问便能知晓;那是周宇鹤当初给太子挡剑留下的;脖子上的伤,宁夏亦是清楚,那是雪山之上,逸轩一击所成。
只是那伤,没几人知晓,这事儿是如何透出去的,也只有周宇鹤自个儿知道。
至于那手臂上的伤,便是无从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