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是被震撼到了,又温柔,又好看,真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物。”
她这话,令他眸光软了下来;二人说着过往,说着说着,便说到了那簪子之事。
那簪子,被周宇鹤毁了,此时想起,都让她觉得不舒服。
北宫逸轩目光一闪,将她绣好的绢帕收进怀中,回到桌前,提笔在新纸上画下一只卧蝉,“蝉儿可能将这绣到绢帕上?”
瞧着那画上的蝉,宁夏没什么自信,她这针线活儿,真真是算不得精细。
“我,试试?”
不确定的说着,瞧他笑着点头时,细细的瞧着画中之蝉;她也想试试,自己有没有这手艺?
拿起剪子将蝉小心的剪了下来,这才拿了新的绢帕,慢慢的绣了起来。
好在这蝉不大,他也没画的多复杂。一个时辰之后,绢帕一角便是趴着一只夏蝉,倒是惟妙惟肖。
“真像哎。”
瞧着那蝉,宁夏都有些不敢相信。
她这双手,认真起来还是可以的嘛!
北宫逸轩将绢帕放到掌心,瞧着上头的蝉,点头一笑,“蝉儿是越发的心灵手巧了。”
得此表扬,宁夏表示很受用,几分得意的说道,“往后我